还在岸上的菜鸟们,也都开始走进池子。
看陆羽一脸轻松惬意,可当他们自己下了池子,只是伸脚沾了一点水,就知道什么叫痛入骨髓。
差点连魂都差点飞出去。
酒精的附着力,可比盐强多了!
不断往伤口里钻,就像万千蚂蚁撕咬一样,将这股疼痛不断放大。
妈呀,痛痛痛痛!
他娘啊……这感觉,太,太酸爽了!
菜鸟们哇哇大叫,差点没痛晕过去。
趴在池子边一个劲惨嚎。
羽哥,不是说不痛吗?你也太能忍了吧……这感觉,比刀山火海还上头啊!
宋凯飞在池子里直抽抽,像羊癫疯发作一样,嗷嗷直叫唤。
何晨光、王艳兵几人,本来就憋得够呛,被这帮人一传染,也忍不住了。
难兄难弟抱在一起惨叫。
现场画面,简直是群魔乱舞。
鬼哭狼嚎!
这种高浓度的酒精,可不是说着玩玩的,整个身体浸泡在内,堪比千刀万剐。
菜鸟们疼的眼泪直往下滚!
还没下水的菜鸟,一个个吓得脸色狂变,躲得远远,再不敢接近池子。
他们知道,这一关自己是过不了了,只能颓然离开。
看着池子里的菜鸟们,大喊大叫,陈善明和苗狼,实在高兴不起来。
因为所有人,都在抱团惨叫的时候,只有陆羽,十分惬意洗着澡。
一会儿潜泳,一会儿仰泳,一会儿自由式,一会儿蛙式……
愣是把一个整人项目,变成游泳大会。
这让两人,一点没成就感!
如果不是还有人在惨叫,他们都怀疑,池子里到底是不是酒精?
这家伙没疼痛神经吗?
这小子,我算服了!
岸上,苗狼和陈善明窃窃私语。
咱们场子必须找回来。
陈善明冷着脸:不能被一个新兵骑在头上,这个治不了,接下来还有的是办法。
没错,让这小子服服帖帖。
苗狼狠狠点头。
被池子里酒精,折磨的死去活来后,菜鸟们被赶上岸,领到各自新的迷彩服,在训练场上集合。
地狱周开始了,接下来是更严酷的训练。
范天雷这些狼牙老兵,看着站在操场上,茫然不知的菜鸟们,冷冷一笑。八壹中文網 好戏,马上要上场。
轰轰。
还没来得及看清四周,就有爆炸声,在四周炸裂。
掀起尘土飞扬。
我靠!这帮人玩真的?不怕炸死人吗?
宋凯飞瞪着眼吼叫道。
是给咱们的下马威呢!
陆羽微微眯起眼,盯着操场一侧的范天雷:这些狼崽子就是告诉我们,他们有多牛批,我们这些菜鸟,只能被他们虐。
玛德!真是变态,这样也能找到优越感?他们怎么不去幼儿园,和人家小朋友比?
王艳兵扯着嗓子,愤愤不平。
哒哒哒!
说话工夫,一梭子弹,紧挨着菜鸟们的头皮擦过,就差零点几公分。
众人魂都吓没了,一摸脑袋,幸好还在。
有好几个人,都吓得趴在地上。
范天雷坐在一辆车上,手里拿着一把枪,吼道:起来!都给我起来!你们不是想成为特种兵吗?都给我跑,使出吃奶得劲!gogogo!
菜鸟们咬着牙,穿过枪林弹雨。
过障碍,爬铁丝网,过深沟。
突突突!
子弹不停,跟在后面追。
神经病!疯子!老子怎么掉进这个疯人院来了,他们是不是都脑子进水了?居然拿手榴弹炸我们?还有没有人权了?!
王艳兵一边跑,一边破口大骂。
这是虐待!这是谋杀!我要去告他们,把他们一个个都送上军事法庭!
宋凯飞毫不示弱,哇哇大叫。
陆羽一脚踹在他俩屁股上:少废话,留着力气训练吧,过了今天再说。
快快快,就这点速度,上战场分分钟要你们小命!
范天雷拿着枪,开车,跟在菜鸟屁股后面一通突突突。
没人敢放松警惕。
就算空包弹,打在身上,也能疼晕人。
好不容易。
跑了一天障碍场,到了傍晚时分,本以为能好好休息。
结果,可恶的范天雷一梭子弹打过来,逼着筋疲力尽的菜鸟,开始40公里越野跑。
瞧瞧你们的怂样,这点训练就受不了?
你们是红细胞,将来,要和敌人永无止境的作战,必须有强悍的体力!
40公里越野跑,回不来,再加一个40公里。
菜鸟们有哀嚎,有反抗。
但结果,只能迎来更猛烈的子弹,不想吃弹子,只能咬牙拼命。
40公里越野,全盛时期也要跑三、四个小时,何况如此精疲力尽?
噗通!噗通!
仅仅五公里,很多菜鸟摇摇欲晃,好几个摔倒在地。
大家相互搀扶着,不要单独跑!
陆羽大喊:三个人一组,手挽手一起跑,体力好的领头,累了相互换!最大程度分配好体力,咱们才能回去。
这时候,大家都没了思考能力,只能按陆羽说的去做。
陆羽一个人带着何正光他们5个,冲在最前面,其他人则跟在身后,保持匀速前进。
不知不觉跑了,跑三十公里,陆羽仍然领着队伍,跑在最前面。
按照他交待的方法,其他菜鸟也调匀体力,没有掉队,也没人放弃!
这小子,果然是个宝藏男孩啊!体力惊人的可怕,组织力也无与伦比,一天训练下来,这帮菜鸟就以他为核心。
范天雷拿着望远镜,啧啧称奇:好好培养一下,绝对能成为红细胞的未来兵王。
苗狼和陈善明默不作声。
眼神中,却闪烁着强烈震惊!
变态……太变态了!陆羽这家伙的体力,就是一个无底洞啊。
陈善明暗暗咋舌。
经过这么长训练,居然还能跑得这么欢,简直是个怪胎!
非人类!
苗狼瞅他一眼:你还想报仇吗?
陈善明狠狠的摇头:我可不是傻子,自己找脸打呢?报仇?去特么的报仇!我要和他相亲相爱!
我也是!
他深表赞同。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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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