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凉飕飕的,季月婵大惊失色,急羞道:“啊!你干什么?我,我真的要喊人了!”她脸红得发烫,即便跟刘羽有过一次,眼下突然被推倒,还是在办公室这种地方,如何不羞?
刘羽自顾自的拔掉她的小内内:“随便你喊!”
季月婵恨得咬牙,她真不敢喊,这一喊,名声都毁了,更重要的是,她喊不出口,因为,她心里其实挺期待的。
“已经湿了……”刘羽的话,让季月婵捂住了脸,是的,被刘羽从后抱住时,她就双腿发软,被刘羽亲了亲脖子,再想到曾经难忘的一夜,不知不觉就出来了。
再无二话,刘羽解放出狰狞,将其塞进了早已润滑的幽窄中。
“噢咝你慢点,好大,喔,好大”季月婵倒抽一口凉气,那次过于紧张,没能细细感受,此刻再度与刘羽交融,方能感受到他的恐怖,太粗壮了,瞬间就把幽窄填充满,胀胀的,挤压着幽窄内壁的每一寸神经。
“噢”来回抽动一下,季月婵喉咙里便忍不住发出嘹亮的高亢之音,吓得她连忙双手捂住嘴,趴在桌上的身躯,被刘羽带动着前后扭动,不争气的配合的声音从鼻孔里而出。
这时,楼下听到办公用品掉地上的人,关心的上来敲门询问:“季主任,发生什么事,需要帮忙吗?”
季月婵慌忙回头,见门反锁了才暗松一口气,努力保持发颤的声音镇定:“我没事,有点事忙,你们下班就先走……噢唔!”一个到来,季月婵赶忙捂住了嘴,闭眼享受久违的甘霖……
有时候,姓是夫妻和情侣间,减缓矛盾的最好润滑剂,虽然这个说法有些无耻。但事实上,的接触带来的爽感能很大程度能缓解僵硬的气氛,彼此的过程中,能在一定程度找回彼此的爱恋和信任,使双方在事后很快冷静下来,当然,前提是建立在双方心里都有彼此的情况下,如果一个想走,一个拼死挽留,再强行来这东东,那就成强.歼了。
所以,一番长达两个小时的大战之后,季月婵温顺如小猫歪倒在刘羽怀里,幽怨的诉说着半年来的委屈:“你个没良心的,我不见你,你就不会见我吗?是不是我不发短信,你就一辈子不找我了?一定是嫌我老,对不对?”
刘羽哭笑不得,女人不讲理起来,没有男人能讲赢,躲我的是你,不见我的也是你,最后,反倒全是我一人的错 “是是是,是我不对!”刘羽刮了一下她鼻子“有我在,你想老都难。”
季月婵没听明白,跟你在就老不了?她鼻翼轻扇:“哼!反正,你敢丢下我……我死在你单位门口!”
刘羽笑而不语:“你死了也是我的人,跑不掉……对了,那些个吸毒贩毒的,你怎么发现的?”吸毒和贩毒者,谁不是秘密搞,怎么这么容易就被季月婵撞见?
季月婵眯着眸子,躲闪的回答:“我在卫生间门口偷听到的,有个叫鬼眼的说,待会什么人到了,就放一条粉条子到门口去,还说什么办好了,余姐重重有赏,然后,我一听就听出来了,粉条子是瘾君子,你在各社区开会时,我听过,记得。”
原来,这里面还有这些不为人知的原委,信息相当关键,点出了鬼眼和余姐!想想季月婵最初公式化的回答,刘羽没好气捏她脸蛋一把,如果没把她哄好,岂不是关键信息都漏掉了?她倒是留着一手呢!
鬼眼,刘羽不知道是哪条小虾米,但余姐,他一下就想起来了!
那个被她赶走的女孩,就叫余虹吧?联想到她离开时,那化不开的怨毒眼神,十有就是她了!
哼!坏北化,乃至坏整个部委的大事,姓余的,胆子真不小啊!哪家的女儿,或者谁的女人,被宠溺得如此胆大包天?
刘羽给肖芳发了条短信,抓捕余虹!甭管她是谁家的女儿,谁的女人,这种不知事的女人,没有吸取足够教训,永远不会知道悔改!
“对了,最近区里收留了很多儿童么?以至于,民政局这种主管单位都要到处化缘。”刘羽忽然问起来,手却是不老实的伸入了她裙子里,摸索着她挺拔的。
季月婵白他一眼,也没拦着,眼里残留着一抹尚未褪去的,扬了扬头,让刘羽的手能伸得更深,撇嘴道:“他哪是来化缘的?是来哭穷的,不止我们妇联,像儿童基金会、残联啊都去过,到处哭,干啥?哭给区政斧看呗,反正能从这些地方要到钱更好,要不到也能哭出模样来,你想想,他哭了这么久,这么凄惨,整个区都知道了,区政斧能好意思不给一点?”
刘羽抽了抽嘴巴:“这要钱……也要得太下了吧?”
“这算什么呀?现在哪个政斧不喊钱袋子紧?钱多难要,你又不是不知道,只要能要到钱,甭管什么下作法子,要到钱的法子,那就是好法子!我还准备借鉴连局长的法子来着!”季月婵翻翻白眼,一副你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的口吻。
季月婵最后叹口气:“不过,他也是被逼的,最近北化儿童福利院一口气接收了150多个孩子,十有是有先天姓疾病被遗弃的,还有一些则是后天残疾,只有极少一部分是正常孩子,而这部分正常孩子,其实不用心,他们很快会被人领养,没孩子但有钱的家庭,还是有很多的,剩下的就都是些身体有缺陷,无人愿意领养的孩子们,他们的看护、生活用度、健康维护,都是一大笔庞大的开销,民政局支撑得挺吃力。”
其实,季月婵的话说得不算明白,并非民政局支撑得吃力,而是,这些投入都是没有回报的,是社会福利姓质的,民政局干得吃力,政斧给钱也吃力!如果有可能,大家都不想干。
闻言,刘羽默然,宏观来看,政斧的职能是处于管理的地位,协调社会各种资源,发展人生存环境,包括物质环境、精神环境。可是再看看现在的政斧,资源被他们协调起来之后,都干了什么?建成,盲目的建城,不管老百姓买不买得起房子,政斧集中所有资源,大力建城,生怕别人不知道,这个城市的富有和繁华。
可是,城市再摩登,走在街上的,全是戴着破草帽的,消费不起的百姓,这种繁华,有什么意义?最大的意义大概在于,能让地方政斧的脸面好看,政绩上涨,官途更光明。
可以说,政斧在许多资源协调方面,都做着与民生不符的工作。
150多个孩子,看护费,生活用度,健康维护,满打满算各种费用加一起,每人一年五万,这算顶了天,事实上,通常情况下,一万都不到!指望里面无人照顾的孩子能受到多好待遇,那是不可能,而这些,还是建立在所有的钱一分不少全用在他们身上的情况下,可依照当前社会情况来看,显然不可能,这里被捞一点,那里被人扣一点,最终剩下的才用在孩子们身上,也许一人一年只有几千块钱。
而按最高标准五万算,才多少?750万!北化区一年的财政收入超过10个亿,毕竟是省会城市的主城区嘛。
750万对北化财政算什么?九牛一毛!而就是这九牛一毛,民政局的副局长,得千方百计的哭鼻子要钱,且未必能成功。
政斧的职能,过于个人意识化了,本该协调所有资源,建立更好生存环境的,眼下,却被拿来建立个人更好混迹体制的环境。而偏偏,造成的不良后果,买单的却全是百姓。
“有时候,政斧比强盗还可怕。”刘羽轻喟一声。
强盗的破坏,在一时,破坏后可以重建;而政斧的破坏,却一直在持续,掠夺他人生存的优化环境,美化个人在体制中的环境,这种破坏,无法弥补,更无法重建,且会一直持续下去。
“怪话!”季月婵白他一眼,什么话都敢乱说,真是的。
陪季月婵吃了个晚餐,刘羽打电话询问肖芳,叫余虹的女人怎么样了。
得到的反馈是,还在寻找当中,市公安局也在找!
刘羽预感到,怕是这个姓余的,已经跑掉了,或者被藏起来了。她现在可以说是中州公安系统的公敌,麻痹的,在公安部面前上眼药,抹黑全国的典型,这胆子,大得没边儿了!只怕,肖芳这一动,市公安也动了,寻找这个姓余的——当时石浪珠的脸色,也挺难看的。而整个首山公安的警力都找不着的人,要么警觉提前跑了,要么被某个人物藏起来了。
而更诡异的事发生了。
第二天,市公安局停止搜捕工作了,准备在网上下的通缉也被临时取消,只剩下北化还在四处找。
市公安局停止得太过突兀,就像猛刹车一样,令人感觉突然。
刘羽不得不进孟萍的门,问问。
“孟局长,忙着呢。”刘羽敲敲门,孟萍正忙活着制定未来一年缉毒科工作规划,北化在全国面前露了脸,这势头势必要保持,到时候,相信市委、市政斧也会倾斜财政,给予北化极大的支持,可以说,北化,要活了!
忙碌中匆匆抬头,发现是刘羽,连忙站起身,快步绕过桌子,揣着热情招呼刘羽坐下:“小刘来啦,来来,快坐!”她的热情中,难免有一丝不自然,刘羽跟她以及吉荣之间的间隙还存在呢。
刘羽笑着颔首坐下。
孟萍殷勤的冲茶倒水:“以后缉毒科有什么打算?”这话,其实是在试探刘羽,你真要走了?
刘羽自己都不清楚自己要被塞进哪晾着呢,含糊道:“一切听孟局长安排,在你的带领下,北化缉毒科才有今天。”
孟萍一阵失望,倒是刘羽的客气让她倍觉有光,沉吟片刻,诚恳道:“小刘,这么跟你说吧,你在美国的那段时间,我和吉政委,压力很大,人事的安排,我们做不了主,你能明白吗?”
明白,怎么不明白?不就是你们俩抱着不搀和的态度,袖手旁观么?既不竭力阻挠,也不轻易接受,指望着我来回来顶风险,所以,连通知都没有,就等着刘羽自己回来发现问题,自己去跟别人顶,他们则坚决不沾手。这是一种稍显微妙的政治手腕,他们用出来,符合自身的利益诉求,也符合自身的环境。
他们是没错,刘羽没有责怪他们的意思,但怎么说呢,很难跟他们找到共鸣,找到他记忆深刻的地方。相同处境的袁灵跟肖芳,为什么就能做到暂时摈弃自己的利益诉求?而全力维护他?难道地位低的人,就没有利益诉求?
他不怪两人,但也找不到多少共鸣,北化分局让他愿意伸手帮的,只有袁灵和肖芳了。
“明白,局长和政委的难处,我懂。”刘羽笑着点头:“对了,那个叫余虹的什么来头?挺嚣张,在部委面前上眼药,胆子不小!”
提起这茬,孟萍也是一阵劫后余生的庆幸与恼怒,刘羽问,她也没打算隐瞒:“是省组织部介绍过来的,据说……是部长陆宗圣的干女儿!”
省委组织部长的干女儿?
刘羽冷哼,怪不得她都能知道刘羽要走的消息,更敢在她面前大放厥词,原来,有一位哄哄的干爹罩着!那么市公安局的人收手的原因就很明显了,踢到铁板了。
艹!陆宗圣的干女儿怎么了?别说是干的,就是湿的,就是亲的,敢打我的人,坏我的事,老子照样收拾你!
“肖芳!带人,跟我上省委大门!”刘羽出门便拎来了肖芳,留下一句传荡在走廊,经久不息的话,以及一地惊愕的人……刘局,终于要攻上省委这座圣山了吗?
刘羽带着五号人,飞快赶到省委门口。冲进省委内里,自然是不可能,只怕他这一冲进去,值班的武警都能直接扔炸弹了。一省重地,这是能冲撞的?
“刘局,咱们怎么办?”肖芳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