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它善是什么鬼？神经病啊！
“嘛……”幸好就在雪之下懵逼加无语之际，土间总悟也再次开口了：“听不懂这个梗就算了，毕竟……”
雪之下雪乃：“？？？”
这又是哪门子的梗啊？话说，这些家伙就那么喜欢玩梗吗？哎，也难怪会有那么多人排斥二刺猿了……
不过，对方的这个毕竟：
“毕竟什么？”
“毕竟我只是想表达人在做，天在看……”对此，土间总悟则是再次将双手摊开道：“或者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闻言，雪之下雪乃又一次沉默了半晌后，方才道：“这些话你信？”
“当然不信……”好吧，土间总悟就是那么耿直：“只不过，我不信归我不信，可这并不妨碍我宣扬它们啊……”
“哈？”什么叫不相信这些话也并不妨碍宣扬它们所代表的思想？雪之下雪乃又又懵逼了，对方自己都不信那为什么还要宣扬啊？
“这很难理解吗？”幸好，她的这份疑惑很快就得到了解答，土间总悟如是道：“如果大家都觉得善恶有报只是句空话，那这个世界上得多出多少坏人？虽然我不是什么好人，但并不妨碍我喜欢跟好人待在一块啊……”
“……”所以，土间这家伙是想当混入好人群中的坏人对吧？雪之下雪乃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要知道，若是跟一群坏人待在一起……”果然，都不等二小姐开口呢，土间总悟就如是道：“那你就得整天跟一群人勾心斗角，可要是跟一群好人待在一起，那你只要自私一些，就能享受好人给你带来的便利……”
雪之下雪乃：“……”
这家伙也太……她之前为什么会产生对方人其实还不错的错觉啊？
“就好比说跟雪之下你待在一起……”可惜，依旧没等二小姐开口呢，土间总悟就笑容灿烂的开口道：“那甭管遇到什么困难都只需要诚心跟你拜托……”
“闭嘴！”雪之下终究是没蚌住，都没等某人把话说完，她就冷声道：“我……并不是你口中的好人！”
“哈？”闻言，土间总悟却是道：“你都因为别人的事把自己累病倒了，还……”说你不会……呸，还说不是好人？
“……”此话一出，雪之下雪乃亦是再次沉默了半晌后，方才道：“这并不能说明什么，我……只是责任心在作祟罢了。”
“切……”
“土间……”这次某人才刚开口呢，雪之下雪乃就道：“你这是在劝我吗？”
“并不是……”对于这个问题，土间总悟回应得到是很迅速：“我可没那么多闲功夫来劝人，更何况，还是劝说那么头铁的雪之下你……”
雪之下雪乃：（#_）
土间这混蛋竟然说她头铁？她哪里头铁了？只不过：
“如果遇到困难就轻言放弃……”
“可这困难是你自己找上来的啊……”土间总悟再次摊了摊手道：“等等，难道你这就是传说中的没有困难，就制造困难？”
“……”这雪之下雪乃又没蚌住：“谁会做没有困难，就制造困难的事啊？”
“不就是你咯？”只是她才刚把话说完呢，土间总悟就指着她道：“雪之下，你都已经被困难拖累成这样……”
听到这，雪之下雪乃却是强调道：“这并不是我制造的困难！”
“真的是这样吗？要知道，你完全可以拒绝桐须老师……”
“富裕之人向贫乏者伸出援手……”这次换雪之下打断某人的发言了：“这是我创建侍奉部的初衷，如果连这都违背了，那侍奉部还有存在的必要吗？”
“……”闻言，土间总悟也是沉默了半晌后，方才道：“所以，我才说你是好人啊……”
“……”然而，听到某人话语的雪之下却也是跟着沉默了半晌后，方才道：“不，这并不算什么好人行为，我只是……”
说到这，她迟疑了片刻，却是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你想说你之所以帮助他人，其实也是为了从对方身上拿到什么？或者说，你能够从中收获些什么？”
“……”闻言，二小姐默然。
“雪之下……”见状，土间总悟却也是再次笑容灿烂的开口道：“你听过这么一句话吗？”
“什么话？”
“君子论迹不论心，论心世上无完人……”
“我……”雪之下雪乃想说，她又不是君子。
“更何况……”只是她才刚开口呢，土间总悟就再次道：“大多数人就算会帮助他人，那也只是量力而行，反观你……”
“嗯？”不知道这话是不是踩到了二小姐的痛脚，都没等某人把话说完呢，就让她忍不住冷声道：“你是想说我不自量力？”
“……”闻言，土间总悟只是歪了歪头，却什么也没有说。
“好吧……”只不过，都不用他说什么呢，雪之下雪乃就已然叹息道：“我姑且……确实是有些高估自己的能力了……”
“哦？”此话一出，土间总悟也是诧异道：“你真的是雪之下吗？不会是又跟谁互换了吧？”
雪之下雪乃：“？？？”
这货到底几个意思？
“抱歉，抱歉……”见状，土间总悟连忙道：“我只是没想到全能雪之下你还有承认自己能力不足的时候……”
“……”闻言，雪之下雪乃则是道：“我从来没说过自己是全能的这种话，就比如说体力，不是我自夸，对于体力我就毫无自信……”
“求豆麻袋，你这也能叫自夸？”
“不是你说我全能吗？”雪之下雪乃翻了个白眼：“所以，反驳这个观点就是自夸……”
“行吧，行吧，你平你说什么都对……”
“你！？”敢不敢不拿平来说事？
“我的意思是说，你是病人，你说什么都对……”见状，土间总悟也是道：“不过，你既然都知道自己能力不足了……”
“既然知道自己能力不足那就想办法将自己的能力提升上去……”雪之下，从来不怕困境，二小姐：“我已经在想办法提升自己……”
“等等……”听到这，土间总悟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你生病不会就是因为……”你想提高自己的能力吧？
“那位日野同学是想在音乐上取得成功……”可惜，还没等某人把问题问完呢，雪之下雪乃就别过脸道：“我虽然也学过一段时间的音乐，但……”
嗯，她也没有正面回答某人的问题，只不过，就她的表现来看，一目了然了啊！
“所以……”只不过，她这一目了然的答案却是让土间总悟汗颜了：“你帮助对方的方式就是先将自己的钢琴水平提升到专业水平？”
“有什么问题吗？”闻言，雪之下雪乃也是皱了皱眉头道：“如果我自己的钢琴水平都达不到要求，那我有什么资格去帮助对方？更何况，我们还是共同进步……”
“……”这次没等二小姐把话说完，沉默的土间总悟就忍不住道：“雪之下，你还说你不是在往全能超人的方向发展？”
“并不是，我只不过是在尽我所能……”
“停……”然而，依旧没等她把话说完，土间总悟就再次道：“所以你最近是既要完成学习，又要提升自己的钢琴水平不说，并且还要督促那位日野同学练习钢琴？而且，跟对方共同进步？”
“差不多吧……”对此，雪之下雪乃不仅没有反驳，还如是道：“只不过，学业这种事不用特意去提，至于说提升自己的钢琴水平以及督促对方……既然对方想要在音乐圈里闯出一番天地，那当然得努力，努力，再努力……
再加上还有我跟着她一起提升，我相信，那位日野同学……”
听到这，土间总悟又忍不住吐槽道：“那位日野同学大概会哭吧？不，说不定都已经哭了……”
“这是什么话？”不过，某人的话才说到一半，雪之下雪乃就不解道：“是对方自己说要在钢琴上做出一番成绩，你凭什么认为对方……”
“可那位日野同学应该没想到会遇上你这样的魔鬼教练啊……”
“这难道不是最基本的努力？”
“最基本？”土间总悟光是看看病倒的她就知道这个最基本有多“基本”了，只不过：“算了，努力是没错，可你为什么要跟着对方一起努力啊？”
“我之前应该已经说过了吧？”闻言，雪之下雪乃再次皱了皱眉头：“如果我自己的水平都达不到……”
“麻烦你想想真白的遭遇……”
“嗯？什么……”
“真白就跟现在的你一样……”土间总悟如是道：“努力，而且有天赋，可结果呢？跟她一起学习画画的人都被她打击到放弃了画画……”
“……”听到这，雪之下雪乃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只不过：“这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了？”
“身份不一样……”雪之下雪乃解释道：“真白是作为那些人的同学……而我，则是对方的老师，老师比学生强不是很正常吗？再说了，会因为比不上别人就放弃画画的家伙，根本……”
“额……”听到这，土间总悟也是下意识道：“你后面的话我到是赞同，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雪之下，你懂不懂什么叫人之常情啊？更何况，你说你是对方的老师，对方承认吗？”
“我作为监督者……”
“监督？”土间总悟又没忍住：“原来你还知道自己只是监督者啊？作为一名监督者，你要做的事有且只有督促对方而已……”
“……”听到这，雪之下雪乃竟是笑了：“土间，你这是在教我做事？”
土间总悟：“？？？”
这话说得，怎么听起来那么欠抽呢？总感觉对方会突然一拍桌子……所以：
“并没有……”
“……”好吧，这家伙真是不坦率——某人才刚开口呢，雪之下雪乃就如是想到，事实上，她说的“你在教我做事”并没有任何挑衅意义存在，二小姐只是单纯的觉得对方是想教导她遇到事该怎么做而已。
只不过，这么想的雪之下却是忍不住再次把某人高看了起来——她就说这家伙人其实不坏。
“土间……”想到这，二小姐更是下意识道：“那如果换成是你，你会怎么做？”
“换成是我？”可惜，对于这个问题，土间总悟根本就没想过：“不可能，根本不可能，如果换成是我，那我肯定一开始就会拒绝桐须老师的委托……”
雪之下雪乃：“……”
啊这，好吧，这到是事实！
只不过：“那如果拒绝不了呢？”
“不可能……”土间总悟还是道：“我会拒绝不了？呵呵，我甚至都不会给对方开口的机会！”
“我是说如果……”
“没有如果！”
“嗯？”好吧，某人才刚刚提升上去的好感度大抵是又降下来了，雪之下雪乃冷眼中。
“好吧，如果真有如果的话……”见状，感觉周遭一寒的土间总悟只能想了想道：“那我会把专业的事交给专业的人来做……”没办法，谁让他现在花的钱还是从对方家里拿到手的呢？
“把专业的事交给专业的人来做？谁？”等等，这家伙说的不会是他自己吧？仔细想想，土间他可是师从冬马耀子，而且几年前就能在钢琴领域上召开独立发布会……如果说专业的话，谁能比他专业？只不过，这家伙不是对成为工具人……
呸，对帮助别人的事表现得那么抗拒吗？为什么现在又说要把专业的事交给专业的人？想到这，雪之下雪乃忍不住又朝某人看了过去。
“看我干吗？”只不过，她的眼神才刚挪到土间总悟身上了，对方就翻着白眼道：“你不会以为专业的人是指我吧？”
“……”诶？难道不是吗？
“有马公生，想想看有马公生啊……”见二小姐似乎还有些不解，土间总悟只能道：“虽然比不上我，但那家伙好歹也是被人们称之为“精准节拍”的钢琴天才……”
“求豆麻袋……”可惜，没等他把话说完呢，二小姐就眼角一抽道：“这是我们侍奉部……额，是我接下来的委托……”对方凭什么帮她啊？再说了，就算对方愿意帮她，那她在其中的作用又是什么？这样会显得她根本毫无用处啊！
什么，那土间总悟……谁让某人名义上也是侍奉部的一员呢？而她雪之下雪乃作为侍奉部的部长，安排一下成员的工作有问题吗？更何况，如果不是土间总悟自己说“专业的事就要叫给专人去做”……她都不会想到对方身上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