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蚕入体,林轩立刻感觉到一股寒意直冲脑海,千年冰蚕的寒气何等可怕,哪怕只是稍微泄露一丝,也足够把一个大活人冻成冰块了。
这寒气对于常人是祸害,对于林轩却是难得的宝物,既可以和至阳至刚的嫁衣真气互相磨砺,又可以融入到至阴至寒的明玉真气之中,增加明玉真气的威力。
闭关至今,林轩的功力已经完全恢复,嫁衣神功练到了第九层,明玉神功练到了第八层,都是只差一步就达到大成。
嫁衣真气,明玉真气,混元真气,随意转换,换句话说,只要林轩愿意,随时都可以伪装成三个人,哪怕是萧峰萧远山那等级别的高手,也发现不了。
以林轩的积累,嫁衣十层,明玉九层,苦修一年即可突破,但林轩已经不打算这么做了,天龙世界武藏丰富,神秘莫测的逍遥派的神功宝典,林轩定要去看一看。
其实也算是一种无奈,嫁衣神功和明玉神功相辅相成不假,但林轩毕竟是男子,内功根基是阳气,明玉真气总是弱了嫁衣真气半筹,想要让天浊地沌混元功达到圆满,必须把这部分缺陷补全。
天浊地沌混元功是邪法,但也要求阴阳平衡,只有阴阳平衡,才能达成混元境,到那时,体内每一处经脉都通透,即便某一处经脉断了,也能通过旁边的细小经脉输送真气。
天浊地沌混元功为何配备天魔解体大法?因为这两门武功也是相辅相成,修成最高级别的混元境界,经脉通透,混元如意,天魔解体的危害会缩小到极致。
按照林轩估计,自己现在再次施展一次天魔解体,最多半月就能恢复完全,修成混元境界,三日甚至两日就能恢复。
若是再融合一些生机强大的真气法门,怕是会把危害缩小到半日,到那时,天魔解体不再是拼命招数,而是寻常大招,催动天魔解体施展分川断海,想想都觉得有趣。
一边赶往擂鼓山,一边捕捉毒虫喂养冰蚕蛊,冰蚕毕竟是毒虫,吸收气血哪有吸食毒素生长得快。
毒虫并不是那么好捕捉的,可林轩手中,却是有一样宝物,丁春秋的神木王鼎。
阿紫偷了神木王鼎叛出星宿派,在小镜湖遇到亲生父母,被带回大理,分别之时,神木王鼎被林轩顺走,以林轩的手段,别说阿紫,便是萧峰也没有发觉。
此前林轩只是好奇这小木鼎,把它当成一件收藏品,没想到此时却发挥了功效。
到了擂鼓山的时候,冰蚕已经吸了上百条毒虫的毒素,成长到了目前的极限,在林轩体内进行了一次蜕皮,身体长了足有两成,寒气重了三成。
擂鼓山,无数穿越者必来的地方,有的是为了无崖子七十年真气,有的是为了逍遥派武藏,至于珍珑棋局,还真没几个人在乎。
围棋是一门随着时代发展而发展的文化,宋朝的围棋高手到了明清时期便已经算不得什么,明清时期的围棋高手比起民国高手,又差了几分。
到了现代,随着计算机技术的发展,围棋已经成长到了近乎极限,至少人力无法突破阿尔法狗的计算。
无崖子的棋艺在这个时代算是顶尖,到了现代,也就是个票友水平。
武侠小说黑道小说中常有下棋显露心胸气度的桥段,实际上就是装逼,若是下棋厉害人就厉害,柯洁王天一应该一个是武林盟主,一个是地下世界之王了。
逍遥派武功秘籍深奥无比,但心性都不怎么样,无崖子多情,李秋水善妒,天山童姥高傲,无崖子俩徒弟,一个心狠手辣,一个沉迷杂学。
若是苏星河把研究围棋的时间拿出一成用于研究北冥神功之类的绝学,十个丁春秋也该被杀了,别不信,练成北冥神功,在江湖上一通吸收,拍死丁春秋和拍死一只蚊子有什么区别。
轻而易举破了珍珑棋局,苏星河也不阻拦,任凭林轩去见无崖子。
三十年前,无崖子被丁春秋和李秋水暗算,全身瘫痪,只凭铁架和铁链吊在半空,见到林轩,无崖子欣喜的说道:“好个俊俏的公子,好孩子,就是你破了珍珑棋局,来来来,让我看清楚。”
林轩道:“晚辈林轩,见过前辈,久闻逍遥派武功高深,今日特来和前辈论武。”
以实际年龄算,林轩在笑傲世界停留三十多年,五十多岁,去小李飞刀世界之前被侠王城恢复青春,身体年轻了,心理年龄却没变,再次穿越的时候,实际年龄已经有六十岁。
绝代双骄世界停留时间不长,算来算去,林轩已经六十多岁,无崖子九十多岁,当林轩长辈年龄够了,林轩来此,是想得到逍遥派的绝学,客气一点也是应该的。
“林轩,我听星河说过,你在江湖上做了好大的杀孽。”
“看不顺眼,杀就杀了,怎么,前辈想要降妖除魔?”
“好,随心所欲,逍遥无拘,这才是我辈习武之人该有的风范,孩子,你跪下磕头吧!”
“前辈年岁比晚辈高,晚辈至此,自然是心有所求,称一声前辈理所当然,但拜师,那还要看前辈的本事,前辈身体瘫痪,晚辈不占便宜,就比比内功,如何?”
“小子无礼,不知天高地厚,你可知我逍遥派北冥神功的厉害!”
“厉害不厉害,打过才知道,前辈小心了,吸人内力不是没有缺点的。”
无崖子闻言大怒,他虽然全身瘫痪,但心高气傲,哪能忍受这般轻视,内力一运,一条铁链打向了林轩。
林轩一爪抓出,不知为何,林轩越来越喜欢九阴神爪,空手和人动手的时候,十次有七八次是用九阴神爪御敌。
铁链速度奇快无比,比玄难玄寂出手还要快上三分,却如何快得过林轩,爪影一闪,铁链被林轩一把抓住。
无崖子加了几分内力,要收回铁链,却不想,铁链好似长在了林轩身上,林轩好似长在了地上,无论他如何加力,也拽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