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入夜后,石云昕洗洗正要睡,发了个话让桃夭桃叶也上床,三个人挤一起。
皇帝的人突然又来了,说顾念石承徽的身体,皇上派人给石承徽加被褥,让她切莫再冻着了。
石云昕:“……”
行!皇帝很行!
桃夭和桃叶在一旁,却是惊喜又感动,眼泪都快流出来了,万分激动地跪下谢恩。
这皇上还是惦记着她们小姐的,不是厌弃了她们小姐将她赶出来……
石云昕:“……”
石云昕发现她周围的个个都让她无语,无语凝噎了一会儿,转身睡觉去了。
爱咋的咋的!
主仆三人挤在一张床上,都是瘦削的个子,倒没有多挤,反而还很暖和,暖融融的。
石云昕睡了一个好的大觉,一觉睡得天亮,起来精神都完全爽利了,看着外面一望无际的碧蓝大海,心情更是好。
今天下午船便要靠岸了,到达了东部沿海的下一个城池。
所以她们下午就要下船,这最后的时间,石云昕是肯定要在船上走走的,记住在船上生活、特别去船尾捕捞海货的景象。
石云昕换上了一件轻俏方便的淡紫色衣裳,也没带桃夭和桃叶(主要是怕她们碍着她玩……),一个人出去在船上到处溜达。
皇帝每日早上大都在前面甲板看海上的情况,只要不过去那边就好,嘿嘿。
石云昕心情轻松,看什么都觉得好,一个人在船的通道上闲逛游走,遇到船员还会友好地跟人家打招呼。
正溜达着,突然一道嘲讽讥笑的声音传来。
“哟,这不是石承徽吗,石承徽怎么这么有时间在外面走啊,不用陪着皇上吗?”
一听这阴阳怪气的语调和声音,石云昕就觉得烦。
总是有人招惹上来,就不能不撕逼吗。
“哦,忘了呢,听说石承徽昨晚大晚上的被皇上赶了出去,只能睡在跟两个婢女挤在一间婢女房里,可怜得很呢……石承徽是不能再回皇上那儿去了呢,怪不得这么闲。”
穿着一件胭脂色轻薄层叠纱衣,显得华丽非凡,又妖娆迷人的雪瑰带着两个婢女,从一边走了出来,斜眼看着石云昕,姿态高傲又得意讥讽。
抬着下巴眼神扫过石云昕,显得很是嘲笑。
“石承徽伤心了呀?怎么这么无趣,一个人孤独地在船上乱走啊?被皇上厌弃了,已经凄惨到这个地步了吗?唉,看一上船皇上要你同住,还以为你就要受宠了呢,没想到这么快就被皇上赶出来了。”
雪瑰完全不把她放在眼里,仿佛不知道她自己还是个民女,石云昕是有位份的承徽般,姿态极尽得意嘲讽。
看一眼石云昕,越说,就越按捺不住那股烧上来的妒忌与敌意邪火,走到石云昕面前对她冷笑一声说道:
“还听说,石承徽与皇上同住两夜,皇上一次水都没有叫过呢。真是令人意外,石承徽到底是多无趣,多不入皇上的眼,多不得皇上的喜欢,才让皇上居然一次都没有临幸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