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去见过何雨柱,何雨柱表达的意思也很明确,那就是这个项目必须拿下。
TACO的反击来的很快。
第二天纽约几家报纸上就出现了《离岸资本接手破产建筑商,科莫多尔恐成下一个烂尾楼?》、《神秘“君悦”:经验匮乏的冒险家?》这样的文章大肆渲染“基石建设”的破产历史、遗留问题,质疑其技术能力和管理混乱会在新项目重演。
接着受TACO家族的影响,建筑“专家”在听证会和专栏中,反复强调科莫多尔改造(尤其是500米超高层)的技术地狱级难度,质疑“一个刚破产重组、核心可能流失的团队”能否胜任。
会上,部分工会领袖也公开表达“深切忧虑”,担心‘磐石’的新东家不熟悉纽约严苛的工会规则和劳资协议,可能引发纠纷、罢工甚至安全事故。
面对汹涌攻势,沃森和威尔逊团队立刻予以反击。
沃森召开了新闻发布会,坦承收购事实,但强调是“战略性重组”。
宣布:保留并加强“基石”核心技术骨干;注资清偿历史债务;引入国际顶尖建筑管理顾问公司(特纳建设、A)作为项目管理伙伴,提供权威背书和全程保障;公司更名为“君悦建设”,与过去切割。
然后又在媒体面前秀了一把财力,证明他们有实力去做这件事。
接着,沃森亲自拜访各大工会,承诺只要中标,招工时可签署了《项目劳工协议》;全部使用纽约本地工会注册工人;严格遵守所有劳工法规、工资及福利标准;设立工会参与的联合安全委员会。这点直接打消了工会疑虑,法律文本比任何口头承诺都更有力。
当然,外面怎么斗那都是外面的事,市政府还是要进行招标评审会的,毕竟之前只有一家没得选,现在有竞争中了,肯定要按流程走啊。
招标会上TACO家族修改了方案,但是对比君悦出得还是少太多了,就算是TACO把他的演讲能力发挥到了极致,最后仍然是君悦胜出。
市长代表当场就拍板,并且在招标会后开始签署合同环节。
TACO家族黯然离场,这不仅是TACO本人的失败,根式家族的失败。
而这个时候,何雨柱正自己的办公室审阅第一批技术收购目标(几家拥有核心专利的濒危飞机零部件供应商)的报告。
在合同签署后的第二十天,科莫多尔酒店的废墟上,一场盛大的奠基仪式正在举行。
市长笑容满面地挥动系着红绸的崭新铁锹,象征性地铲起第一锹土,镁光灯闪烁不停。
理查德·沃森作为“君悦酒店集团”的CEO,代表公司发表了热情洋溢的演讲,描绘着未来五百米地标拔地而起、重塑纽约天际线的宏伟蓝图。
威尔逊西装革履地站在沃森身侧,脸上带着职业化的微笑。
何雨柱可没兴趣出现在北美记者的聚光灯下。
他站在远处一栋高层建筑的楼顶,用望远镜俯瞰着工地。
仪式过后,威尔逊来了电话。
“老板,仪式很顺利,市长很满意,媒体反响热烈。”
“我看到了,后续的事情也不能马虎,我们要做就做好,答应人家的也要做到。对了,沃森的表现如何?”
“我知道,沃森很专业,把现场烘托的很好,他是个不错的职业经理人。”威尔逊回道。
“嗯,你再跟一阵子就忙你自己的事情,放手让他去做。”
“是。”
“还有工地开工后要加强安保,特别是夜间。”
“老板是担心?”
“你不是告诉我TACO的那个助理跟黑手党有很大关系么!”(这个不是我杜撰的)
“对,我们没少在法庭上见,他们真的会动手,这个是市政府签署的项目。”
“蛋糕就在眼前,吃不到,你会怎么做?”
“明白了,我会去找一个可靠的安保公司。”
“暂时先这样,我会调任过来,成立我们自己的安保公司。”
“那样最好了,我等您的好消息。”
正如何雨柱所料,TACO现在正在发火,这次他丢人丢大了。
“FK!FK!FK!那个该死的‘君悦’!那个沃森!还有那个躲在背后的混蛋!他们以为赢了?不!游戏才刚刚开始!”
他的首席顾问罗伊站在一旁:“老板,官方层面我们已经很难再做什么。市长的态度很明确,合同也签了。我们只能…”
“对!纽约不是这样玩的!既然他们不懂规矩,那就教教他们!”
“那我们就找一些‘老朋友’帮帮忙?科莫多尔项目在布鲁克林边缘,那里…有些人能制造些‘麻烦’,让项目变得不那么顺利,甚至…让某些关键人物消失。”
TACO眼中闪过一丝狠戾的光芒。
他当然知道罗伊指的是谁——那些盘踞在纽约地下世界,与他的家族在某些灰色地带项目上有过“愉快合作”的势力。
甘比诺家族(GambinoFamily),纽约五大黑手党家族之一,势力根深蒂固,手段狠辣。
“去联系保罗(PaulCastellano,时任甘比诺家族教父)。”TACO的声音冰冷,“告诉他,我要科莫多尔工地不得安宁,我要那个叫沃森的家伙…永远闭上嘴。钱不是问题。”
“明白,老板。”
几天后,先是工地的建筑材料开始神秘失踪,接着是施工车辆频繁被扎胎,然后是工地的临时围挡被人恶意破坏。
更恶劣的是,几名夜班工人遭到蒙面人的殴打恐吓,警告他们“滚出这个工地”。
沃森焦头烂额,一边安抚受惊的工人,一边应付警察和媒体的质询。
威尔逊则动用了法律手段,向警方施压,警察是动了,可没找到人。
雇佣的安保公司,到后面也要求解除合同。
就在安保公司撤走的那天晚上,沃森开车回家的路上,一个红灯路口沃森绿灯直行,一辆没有牌照的黑色雪佛兰Suburban从侧面猛地撞了过来!
“砰!!!”
巨大的撞击声在寂静的街道上格外刺耳,沃森的车侧翻了出去,打了几个滚然后地盘朝上倒在了路面上。
紧接着,雪佛兰上跳下四个蒙面持枪大汉,对着沃森的座驾和保镖的车辆就是一轮疯狂扫射!
“哒哒哒哒哒!!!”
子弹打得奔驰车上的防弹玻璃布满蛛网般的裂纹,发出令人牙酸的呻吟。
车内的沃森被撞得头晕目眩,又被密集的枪声吓得魂飞魄散,死死抱住头蜷缩在座椅下。
抢手们发现是防弹玻璃就要抵近射击,这时刺耳的警笛声由远及近。
在附近巡逻的警察听到撞击声和枪声赶了过来。
枪手们见状,迅速跳上雪佛兰,疾驰而去,消失在夜色中。
沃森捡回了一条命,也庆幸他开的是老板给配的黄河奔驰,这个他根本没听过的牌子。
然后他被去了医院,连医生都震惊,因为他只是轻微脑震荡。
警察也很吃惊,因为那辆挨了不知道多少发子弹的汽车居然还能发动,要不是轮胎破了,直接就能开走。
威尔逊很快就得到了消息,然后报告给何雨柱,何雨柱让他代为探望,他实在是不方便去。
沃森见到威尔逊的时候还算镇定,只不过声音有些颤抖:“威尔逊,那些人是什么人?是不是TACO找来的?”
威尔逊点点头靠近他低声道:“那些人应该是黑手党的,不过老板说他会解决,你可以在医院休息一阵子了。”
“黑手党?他不是正经商人么?”
“呵呵,他的顾问就是黑手党的,你说呢。”
“那天我们见的那个?”
“对。”
“GOD,我可不可以退出?”
奥森这话让威尔逊一愣,然后淡淡道:“可以,老板说了,那是你的自由,工资和误工费、医疗费会照付给你,你邮寄账单给我就行了,那辆车就算送你的了,不用你付钱。”
“这,好吧。”
威尔逊不再跟奥森啰嗦,直接走了,害怕是必然的,但是直接退缩了那就没什么好谈的了。
威尔逊后面也去问了警方,经过初步调查,那辆雪佛兰是偷来的,被遗弃了,枪手身份不明。
威尔逊当面跟何雨柱汇报了此事。
“老板,我们怎么办?沃森不干了,工地那边又那样,再这么下去工人都会跑。”威尔逊忧心忡忡道。
“甘比诺…保罗·卡斯特兰诺(PaulCastellano)…”何雨柱没有回答威尔逊,而是念出了一个名字。
“老板,你这是?”
“安保已经在来的路上了,新经理人你继续找,最好是要钱不要命那种,这样的事情,我估计以后还会有。”
“这,我试试吧。”威尔逊有些为难道。
“先找着吧,让君悦建筑的负责人先顶上,如果真找不到,我会调人过来。”
“好。”
两天后,皇后区,阿斯托利亚(Astoria),一家不起眼的意大利餐厅“斯帕西尼”(Sparcini’s)。
这里是甘比诺家族教父保罗·卡斯特兰诺最爱的用餐地点之一。
此刻正是午餐时间,餐厅被清场,保罗在一群心腹保镖的簇拥下,独自坐在靠窗的卡座里,慢条斯理地享用着新鲜的蛤蜊意大利面和一瓶昂贵的基安蒂红酒。
他身材高大肥胖,穿着考究的定制西装,神态悠闲。
餐厅外,街道看起来平静,但几个关键路口都有他的暗哨。
此刻的何雨柱就在这家餐厅不远处的一个楼顶,从他的角度可以清晰地看到餐厅的正门。
他手中是一支经过改装、加装了消音器的M21,他自己改的。
冰冷的枪管架在稳固的三脚架上,何雨柱的呼吸被调整到最微弱的频率,心跳也变得缓慢。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保罗终于用餐完毕,用餐巾擦了擦嘴,准备起身离开。
两名保镖立刻上前,帮他打开了门。
就在保罗肥胖的身躯刚走出餐厅门的那一瞬间,“噗”的一声闷响,何雨柱扣动了扳机。
保罗·卡斯特兰诺那颗硕大的头颅,如同熟透的西瓜般轰然爆开!
他那肥硕的身体还保持着站起的姿势,僵直了一瞬,才沉重地轰然倒下,甚至砸坏了餐厅的门。
“教父!”
“FK!是狙击手!”
“找到他,抓回来!”
餐厅内外瞬间炸开了锅!
保镖们惊骇欲绝,有人本能地扑向倒地的保罗(尽管只剩无头的尸体),有人疯狂地冲了出去,有人拔枪对着何雨柱这个方向胡乱射击。
尖叫声、咒骂声、桌椅碰撞声、枪声响成一片,彻底打破了阿斯托利亚午后的宁静。
而何雨柱早已收了枪,消失在楼顶,顺着排水管下到底,消失在了纽约混乱的街头。
甘比诺家族教父保罗·卡斯特兰诺在自家地盘上被一枪爆头的消息,如同飓风般席卷了整个纽约的地下世界和上层社会。
恐慌、猜忌、权力真空引发的血腥内斗瞬间点燃。
甘比诺家族自身陷入混乱,再也无暇顾及TACO的委托。
TACO是在自己位于第五大道的豪华公寓里听到保罗死讯的。
他正在为如何继续给君悦制造麻烦而烦躁,消息传来,他手中的水晶威士忌杯“啪”地一声掉在昂贵的波斯地毯上,琥珀色的液体迅速洇开一片。
一股冰冷的寒意瞬间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被…被爆头?在斯帕西尼?”他难以置信地看着脸色惨白的罗伊,“谁干的?FBI?其他家族?”
“不知道…完全不知道!”罗伊的声音都在发抖,“现场一片混乱,没有任何线索!就像…就像幽灵干的!老板,杀手太专业了!保罗死了,甘比诺乱成一锅粥,他们之前派去工地的人也都撤了!我们的计划…”
TACO跌坐在沙发上,巨大的恐惧攫住了他。
他可不相信这是什么巧合,什么黑帮仇杀。
沃森刚遇袭,甘比诺的教父就被精准狙杀?这分明是警告!是赤裸裸的报复!而且是最血腥、最直接、最不留余地的那种!
对方根本不在乎什么规则、法律,甚至不在乎挑起黑帮战争!
他意识到这应该就是君悦身后的势力做的,这个势力比他想象的更可怕,更凶残!
“FK!FK!FK!”他抱着头,有点后悔走这一步棋了。
突然他抬头对罗伊吼道:“罗伊给甘比诺家族打电话!告诉他们,保罗是被君悦背后的人杀的!”
罗伊有些无奈道:“TACO,现在打电话可不是时候,他们都在忙着上位,根本不会有人理会……”
“我就不信保罗连个真实的拥护者都没有?”TACO喊道。
“好吧,我试试吧。”
然后罗伊拨通了电话,TACO站起来走到罗伊身边一起听,结果罗伊把话说了,那边敷衍的态度从电话里都能感觉到,TACO的脸黑得吓人。
“罗伊,你说他下一个会不会找我?”
“应该不会吧,毕竟你没有出面。”
“那就是你?”TACO盯着罗伊。
“那我要不要躲一阵子?”罗伊道。
“诶,不光是你,是我们都要躲一阵子了。”TACO道。
随后TACO和罗伊都消失在了纽约的公众视野中。
TACO躲进了家族在长岛一处极为隐秘、安保森严的度假屋,四周是开阔的草坪和私人海滩,视野极佳,配备了最先进的监控和由家族核心安保团队组成的防线。
罗伊则狡兔三窟,藏身于布鲁克林工业区深处一个由废弃工厂改造的、连甘比诺家族都不知道的安全屋,进出极其小心。
他们以为躲得够深,够安全。
然而,他们低估了何雨柱的决心和他所掌握的资源网。
威尔逊通过卡尔留下的特殊渠道获得了罗伊之前所有的活动轨迹,何雨柱找了几个地方才锁定了罗伊藏匿的布鲁克林工厂区域。
夜,何雨柱潜入工业区。
虽然罗伊的安全屋布设了报警装置和配置了两个贴身保镖,但在绝对的专业面前不堪一击。
“噗噗”消音手枪的闷响之后,保镖被无声清除。
当睡梦中的罗伊被冰冷的枪口顶住额头惊醒时,他眼中只剩下绝望的惊恐。
“谁…谁派你…”他最后的疑问被一声更轻的“噗”声终结。
何雨柱没有给他任何废话的机会。
这个阴险的智囊,这个将黑手党暴力引入商业竞争的推手,就此无声无息地消失在了纽约的钢铁丛林中。
现场何雨柱都懒得布置,爱怎么猜就怎么猜,甘比诺家族内部现在乱的很,谁知道有没有人跟他有仇。
解决掉罗伊,如同拔掉了TACO的毒牙和眼睛。
长岛,一处临海的别墅。
TACO坐在巨大的落地窗前,这本该是欣赏海天一色的惬意时刻,但他眼中只有挥之不去的阴霾。
罗伊下落不明已经两天,所有安全屋他都派人去看过了,没找到人,这绝不是好兆头。
“不能再等了!”TACO猛地站起身,对着外面喊道:“立刻安排船!去佛罗里达!不,去巴哈马!现在就走!”
“是,老板。”
夜色是最好的掩护,一艘白色的中型游艇悄无声息地驶离了码头,融入漆黑的长岛海湾。
游艇经过特殊改装,航速很快。
TACO坐在船舱里,透过舷窗看着岸边越来越远,紧绷的神经才稍稍放松。
何雨柱站在海边一处废弃的灯塔上,夜视望远镜清晰地捕捉到了那艘在夜色中疾驰、划开海面的游艇,如同一个醒目的箭头。
放下望远镜,他面无表情地看了一下手表,低声道:“还有五分钟过!”
然后他转身离开,因为五分钟足够船开出去很远了。
五分钟后后。
正全速航行、TACO的游艇中部引擎舱的位置突然爆发出惊天动地的火光!
“轰隆——!!!”
一声沉闷而巨大的爆炸声撕裂了寂静的海面,巨大的冲击波将游艇脆弱的船体如同纸片般从中部撕裂。
火焰和浓烟瞬间吞噬了整艘船。
强烈的爆炸声浪沿着海面传播,甚至远在长岛岸边的何雨柱都能隐约听见。
那片骤然亮起的火光在漆黑的海洋上显得异常刺眼,如同地狱之门短暂地敞开。
几秒钟后,火光迅速黯淡下去,留下翻滚的浓烟和星星点点漂浮在海面上的燃烧碎屑。
长岛海岸警卫队的救援艇很快赶到,在漆黑的、漂浮着油污和焦黑杂物的海面上展开搜索。
最终捞上来三具面目全非的焦尸和一具残破的躯体——那正是TACO。
他奇迹般地没有被爆炸撕裂,也没有立刻葬身火海或淹死。
当被拖上救援艇时,他已深度昏迷,呼吸微弱如游丝。
约长老会医院,ICU病房。
刺鼻的消毒水气味也无法掩盖一丝若有若无的焦糊味。
病床上的TACO包裹得像一个木乃伊,身上插满了管子,连接着各种维持生命的仪器。
呼吸面罩下,他的脸苍白肿胀,失去了往日所有的傲慢与戾气。
医生面色凝重地对着床旁一位穿着考究、满脸愤怒的老者(弗雷德·TACO)汇报诊断结果:
“…TACO先生……很抱歉,我们尽了全力。命保住了,但爆炸和溺水造成了极其严重的复合伤。最致命的是脊柱L1L2段的粉碎性骨折和神经完全断裂……这意味着……他腰部以下的运动功能和感觉功能永久性丧失……也就是高位截瘫……”
“更遗憾的是,爆炸产生的碎片和冲击波对盆腔也造成了不可逆的损伤……经详细检查和会诊……确定他……他已经彻底失去了生育能力。”
“……未来的生活……将完全依赖于轮椅和全天候的护理……康复之路……极其漫长且效果…无法保证。”
弗雷德·TACO高大的身躯晃了晃,脸色灰败如纸。
他看着病床上毫无生气、可能永远都无法再站起来,也无法再为家族延续血脉的儿子,眼神中交织着悲痛、难以置信,以及深深的恐惧。
对方的手法太狠毒,这比直接杀了TACO更残忍百倍!
这完全是让他生不如死,且宣告了TACO家族这一支的彻底断绝!
这是一种更深层、更恶毒的报复。
这已经不能算是警告,而是一种刻骨的烙印。
窗外,阴霾的天空透不进一丝阳光。
TACO家族的未来,随着这次“意外”的海上爆炸事故,蒙上了永远无法驱散的浓重阴云。
两天后,曼哈顿,何雨柱的办公室。
电话响起,他按下接听键。
“老板,TACO那小子受了重伤,现在正躺在长老会医院,高位截瘫,永久性功能障碍。TACO家族那老家伙,快崩溃了。”威尔逊的声音传来。
“知道了,处理好你自己手头上的事。”何雨柱的回答毫无波澜,仿佛听到的只是天气预报。
“明白。”
“工地上黑手党没再来吧?”
“暂时没有,后面他们安定下来就不知道了。”
“行,我知道了,抓紧时间找经理人。”
“是。”
挂断电话,何雨柱按了一下内部呼叫,说了几句话,不大会办公室里进来两个人,他们是从香江过来的两个安保小队长,剩下的人都在临时宿舍等着呢。
“你们适应的怎么样?”
“老板,除了个别不会英语的,都还好,不过这边好像有点歧视我们华人啊。”
“不用管他们,拳头大才是硬道理。”
“是。”
“明天开始你们以‘君悦安全顾问公司’的身份入驻君悦工地,这边还会继续招人,等人招上来了,你们就负责内部,等君悦建好了你们就留在君悦。”
“这边不留人么?”
“暂时不用,以后需要的时候再说。”
“明白。”
“行了,你们先回去吧,带好下面的人,有事情可以给我来电话,明天我会派车去接你们。”
“好的,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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