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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8章 道祖惊破蚁群秘,兵王笑解念锁玄

  两人嗨吹得心满意足,连称呼都粘糊了几分。“钟离老哥,不瞒你说,”李一杲推了推鼻梁上滑落的肥肥眼镜,镜片后的小眼睛闪着理工男特有的直球光芒,“咱滴水岩公司可不是啥军事化组织,是正儿八经的混沌自组织!可你方案里分析的也没毛病——”

  他手指无意识敲着粗陶杯沿,发出“嗒嗒”轻响,“咱这混沌自组织,眼瞅着是越来越有‘军事化’内味儿了……”话题总算蹭到正轨,他却话锋一转,戳向核心矛盾,“可是加盟店的安保?那全是加盟商自个儿捣鼓的!咱手可伸不了那么长。”

  他朝曹云庵努努嘴,“老曹这铁疙瘩?纯属特供三仙洞店、大大园加古河村风景区的‘看门狼王’,出了这地界?不好使!真要按老哥方案插手加盟店安保?嘿!”他摊手,活像在菜市场砍价,“人家保安不是退休二大爷就是村里壮劳力,再不济也是专业公司外包——咱这外人,连条门缝都撬不开哟?”

  窗外风雨倏地猖狂起来,清明后的寒风裹着湿冷雨粉,“呼啦”灌进佛光洞房,瞬间将普洱混奶香的暖意撕得七零八落。一只足有拇指粗的“大号蜜蜂”乘着乱流嗡嗡突入,悬停在奶茶杯上方,翅翼振出高频噪音,活像台微型电钻。

  “外来生物扫描中,发现异常生物频谱……”曹云庵的狼眼“唰”地锁定目标,幽蓝激光束如探照灯般聚焦,电子警报“滴滴”声急促得如同卡壳的发报机。话音未落——

  “李兄,您这手搓奶茶怕不是掺了蜂王浆?连这等稀客都招来了。”钟离煜辰唇角勾起一丝冷峭弧度,右手闪电般探向腰侧!匕首出鞘的寒光如银蛇乍现,“噗”一声微不可察的轻响后,悬浮的蜂影凭空蒸发。他手腕轻旋,利刃“咔哒”归鞘,只余空气里一缕极淡的腥甜。“可惜了,”他指尖掸了掸并不存在的尘埃,“瞧着像蜜蜂,实则是日本大黄蜂——橙黄黑纹,专爱送人进ICU的狠角色。”

  从拔刀到蜂灭刀收,李一杲只觉眼前一花,仿佛看了场0.5倍速的魔术剪辑。曹云庵的扫描进度条还卡在37%,示警台词才吐了半截,兵王的匕首已表演完“秒杀谢幕”。

  “曹、云、庵!”李一杲抄起竹茶勺,“铛”一声敲在合金狼头上,震得狼耳高频震颤,“你这‘洪荒仙界第一保安大队长’的牛皮吹破天了吧?说好的上至人类下至蛇虫鼠蚁无所不知呢?”他俯身凑近狼眼红光,唾沫星子几乎喷在传感器上,“麻溜的!给朕补课——日本大黄蜂跟黑蚂蚁有啥区别?这吨位,莫不是蜂群里专职打架的‘兵蜂’?”

  “快!忒快了!”曹云庵的电子嗓门带着劫后余生的颤音,狼尾巴“啪嗒啪嗒”拍打青石板,活像被吓短路后重启的机器狗,“主公明鉴!蜂群压根不设‘兵蜂’编制!”

  它狼嘴一张,虚拟光幕“滋”地在半空弹出,映出放大的蜂巢解剖图,“工蜂采蜜筑巢累成狗,雄蜂只管吃喝等交配,蜂女王陛下专职下蛋——各司其职,没专职打手!”

  光幕切换成蚂蚁军团影像,兵蚁举着夸张的大颚冲锋陷阵,“打架斗殴这种脏活?那是蚂蚁窝里‘兵蚁’的KPI!您眼前这位——”

  画面定格在被劈成两半的黄蜂残骸特写上,数据流瀑布般刷屏,“学名大胡蜂,江湖诨号‘日本大黄蜂’!体长顶普通蜜蜂三倍,毒针带溶肌酶,一针下去肿成发面馒头!最绝是这厮的食谱——”

  影像切到蜂群围攻蜜蜂巢的血腥场面,“专爱吃蜜蜂幼虫刺身!所过之处,蜂巢变停尸房!”曹云庵的合金爪子“哐当”拍地,震得茶盏乱跳,“钟离师兄方才那‘龙鳞’一闪……乖乖!刀速破音障了吧?我数据库刚调出‘危险生物警报模板’,人家已收刀泡茶了!这手速,搁我们AI界得叫‘降维打击’!主公!赶紧给安保部门配发师兄同款匕首——预算?咳咳,九块九包邮的战术水果刀也行啊!”

  钟离煜辰端起那杯“混了毒蜂腥气”的奶茶啜饮一口,等曹云庵电子嗓门歇了菜,才神秘兮兮地朝合金狼王努努嘴,又指向茶案旁正拎着奶油壶精准注入茶汤的姒晨晨。“李总兄,”他压低的嗓音带着洞穿迷雾的锐利,“您搁三仙洞店试水的这两尊大神——店仙掌经营,狼王司安保,活脱脱蚂蚁社会的二元分工复刻版啊!”

  “哐当!”李一杲手里的粗陶杯惊得磕在茶盘上。不等他张嘴,钟离煜辰已起身踱到雕花木窗边。窗外风雨渐狂,豆大雨点砸在镬耳墙青瓦上噼啪作响。纵横交错的风雨长廊里,几十号玩家却如打了鸡血——摄像机裹着防水袋高擎如战旗,反光板在雨幕中划出银亮弧光。

  穿襦裙的姑娘提着湿透的裙摆飞奔,水花溅上汉服下摆晕成深色云纹;戴斗笠的老汉吼得嗓子劈叉:“书生!往左挪三步!要淋着雨念词才凄美!”更远处,几个浑身滴水的群演正哼哧扛着仿古条案往廊下挪,活像工蚁搬运硕大的面包屑。

  钟离煜辰的指尖叩了叩沁出水雾的窗玻璃,雨声几乎盖不住他的断言:“我赌十斤机甲润滑油——不出半年,具身机器人准在加盟店遍地开花!”他倏然转身,眼底映着洞房幽暗的光,“这套蚁群二元架构,早被您这位‘抠门道祖’焊进底层代码了吧?”目光扫过茶案前愣怔的夫妻俩,最后定格在风雨中癫狂的戏精们,“至于人类?喏——”他下颌轻扬指向窗外,“就跟外头淋成落汤鸡的玩家一样!当个快活的蚁王蚁后,整天忙着生娃扩大家族规模,就是终极使命咯……”

  “咔嚓!”赵不琼手里的奶油壶盖滑落桌沿。李一杲镜片后的瞳孔地震般收缩——蚂蚁!兰顿蚂蚁!当年在实验室熬通宵,看那些虚拟虫子在屏幕上爬出繁复图样的记忆轰然倒灌!滴水岩的命脉“渣渣人生-要有光”系统,从混沌自组织的算法骨架到加盟商自主管理的策略,哪一处没烙着细胞自动机的基因?可这血淋淋的“人类蚁群论”……夫妻俩目光在空中噼里啪啦撞出火星,彼此都看见对方瞳孔里炸开的惊涛骇浪。有些真相就像佛光洞房老墙里渗出的湿气,明知存在,却从不敢捅破那层遮羞的墙纸!

  佛光洞房内,被钟离煜辰一语捅破“蚁群架构”核心机密的李一杲,后脊梁骨“唰”地窜起一股凉气——这感觉比半夜代码跑飞了还惊悚!他和赵不琼眼神一碰,瞬间开启“斗鸡眼”模式,两道神识在空气中“噼啪”对撞,信息流快过5G基站。

  电光石火间,决策已定。

  赵不琼二话不说,裙裾带起一阵微凉的檀香风,利落转身,踩着湿漉漉的青石板“嗒嗒嗒”疾步走出9号洞房。她径直走向回廊尽头那扇吱呀作响的老木门——张金枇,处理“门派机密”的小木屋。推门而入,压低嗓音与张金枇耳语几句,木屋内昏黄的LED灯泡在她脸上投下晃动的光影。随即,她掏出加密手机,指尖在屏幕上一划,拨通了那个加密等级堪比五角大楼热线的号码——曹湘荟的专属密线。

  洞房内,李一杲推了推鼻梁上滑落的肥肥眼镜,镜片后的小眼睛闪着“抠门掌柜忽悠新伙计”的精光,朝钟离煜辰嘿嘿一笑:“钟离上校啊,您过去扛将星、掌虎符,威风八面!可咱滴水岩这小破庙,讲究一个‘众生平等蹲门槛儿’——没总裁、没总监,连‘总’字辈的蟑螂都没一只!殿主?嘿,那坑早让不怕死的萝卜填满了!而且……”他故意拖长了调子,活像街边卖大力丸的,“这殿主啊,别名‘大锅盖’,专司背锅顶雷!”

  “殿主不是管人的官儿么?咋还成背锅侠了?”钟离煜辰浓眉一挑,特种兵的敏锐雷达“嘀嘀”作响,“我家欣怡倒提过一嘴‘背锅’,可她那进账……”他咂摸了下嘴,“比战区黑市倒腾军火还肥!背点锅……好像也不亏?”

  “哎哟!我的兵王老哥!”李一杲一拍大腿,震得茶几上的粗陶茶杯“哐当”乱颤,脸上挤出一丝“你家媳妇儿给你留面子呢”的促狭,“嫂子那是怕您这位尊臀能坐塌坦克的主儿,知道咱公司‘锅比灶大’,回头抄家伙把庙给掀咯!”

  他扭头朝侍立一旁、周身萦绕淡淡光晕的姒晨晨努嘴,“晨晨,上干货!给咱们钟离大神瞧瞧‘茶马殿廖殿主’的独家血条账单!”然后又冲合金狼王曹云庵挤眉弄眼,“老曹!警备级别提到‘诛仙’档!待会儿数据一亮相,我估摸钟离兄这柄‘龙鳞’得馋得嗷嗷叫想开荤!你这位‘洪荒仙界第一保安大队长’,还不快把‘凶器’请走供着?”

  “得令啊主公!护驾乃末将天职!”曹云庵狼眼红光爆闪,液压关节“滋”地发力,合金尾巴“唰啦”一声,灵蛇般卷住钟离煜辰精壮的腰身,另一只爪子快如闪电,“锵”地就抽走了他腰间那柄寒光内敛的匕首连鞘!“您瞧!刀在爪在!安全得跟锁进美联储金库似的!”狼嘴咧开,露出两排闪着金属冷光的合金獠牙。

  “好!开盘!”李一杲手指凌空一点。姒晨晨素手轻挥,一道幽蓝光幕“嗡”地在潮湿空气中展开,密密麻麻的数据流瀑布般刷屏。光幕中央,一条醒目的、标注着“廖欣怡”的血条蜿蜒如赤龙,“瞅见没?您家夫人,搁清水殿那会儿是二三名常客,如今荣升茶马殿扛把子,加了‘殿主光环BUFF’,血条长度直逼东海龙王!”

  指尖又戳向血条旁一堆闪烁的猩红色三角叹号,“喏!这些‘阎王催命符’!全是AI账房给她的手下们标的‘风险债’!每道符,都得用她的‘血条本钱’做质押!”最后,他点开一个金光闪闪却打了马赛克的数字框,“诺!上个月能真金白银兑走的‘灵石’,就这些…零头!”

  钟离煜辰的瞳孔骤然收缩如针尖!那马赛克后的数字他门儿清——自家媳妇儿上月工资条上明晃晃的六位数!这收入放哪都是打工界的“人形印钞机”!可光幕显示,能揣进兜里的竟连一半都不到?!剩下的全被这“背锅证”押在公司的“因果当铺”里,得等所有风险烟消云散才能分期赎回来?!

  “这他娘的不是坑爹…坑夫人吗?!谁脑子进水了抢着当这冤大头殿主?!”钟离煜辰虎目圆睁,一股煞气“腾”地冲上天灵盖,右手下意识往腰间一摸——摸了个空!这才想起刀在狼爪子里攥着呢!“忒…”

  “忒什么忒!”李一杲手指头快戳到钟离煜辰鼻尖了,嗓门拔高八度,带着“五十步笑百步”的理直气壮,“你!大兵哥!肩上扛过中校衔,手下管过活阎王!刀口舔血玩命的活儿!部队给您开的饷,够买您几根汗毛?够赔您身上那些枪眼儿弹坑吗?责任顶破天,工资够买啥?买条好点的战术裤衩都得掂量掂量吧?这不一个理儿?!”

  “……”钟离煜辰喉结滚动,一肚子“不合理”硬生生被这歪理堵了回去,哑口无言。这抠门道祖,竟戳中了他心底那点“奉献与回报”的永恒憋屈!

  约莫半柱香后,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赵不琼带着一身微凉的雨汽回到9号洞房。她刚在张金枇的旧木椅上坐定,还没来得及掸落旗袍下摆沾的几点青苔,一直如标枪般站立的钟离煜辰,目光如鹰隼般扫过她尚未收起的加密手机,再结合她通话时几个极其细微、唯有经过特殊训练才能捕捉的称谓口型,脸色骤然剧变!

  只见他“唰”地一声,脊背绷得比出鞘的军刀还直,左脚跟“啪”地撞上右脚跟,震得青石板上的水渍都溅起细碎水花。右臂抬起,五指并拢如刀,带着破空的风声,“啪!”一个标准到能当教科书插图的军礼,干脆利落地定格在赵不琼面前。方才那股兵痞似的随意荡然无存,只剩下一股磐石般的肃穆与敬意:

  “赵师叔!原东南战区‘利刃’特种大队中校钟离煜辰,向您报到!”声音洪亮,带着金属般的质感,在氤氲着线香味的洞房里嗡嗡回响。

  “赵师叔?!”李一杲正端着那杯廉价的“手搓奶茶”,惊得手一抖,滚烫的茶汤差点泼到自己那件洗得发白的T恤上。他绿豆小眼瞪得溜圆,活像突然发现自己养的仓鼠其实是只霸王龙,“他刚才喊你啥?师…师叔?!哎呦我去!”

  他猛地一拍大腿,震得鼻梁上的眼镜又滑落半截,脸上瞬间绽放出“天上掉下个大侄子”的狂喜,“钟离老哥!虽然论年龄你得管我叫声老弟,可按咱‘滴水岩无问七子’的辈分——”他掰着手指头,努力回忆荣贵君那套绕口令般的称呼,“对对对!荣师姐得喊我一声‘二十四大师叔’!那你是我老婆的师侄,可不也得喊我师叔?嘿!那我就是你‘二十四大师叔’!”

  他指着赵不琼,乐得嘴角咧到耳根,“她嘛,‘二十四四师叔’!啧啧,这称呼听着跟报菜名似的,不过礼数不能乱!哈哈哈哈……”畅快的笑声混着窗外的雨声,在佛光洞房里回荡,曹云庵的合金尾巴卷着刀鞘,也跟着“锵啷锵啷”地瞎起哄。

  “你怎么知道的?”赵不琼纤指一拂旗袍下摆沾的几点青苔,压根没理会李一杲还在那厢“师叔师侄”地嚷嚷,一双秋水明眸里盛满了货真价实的惊讶,“我明明在大师姐那儿打的加密电话,连反向音频防窃听都开了挂的……”

  钟离煜辰放下敬礼的手,军靴在青石板上碾出轻微的摩擦声,重新落座。他腰背依旧挺得笔直,如同解密的密钥精准插入锁芯,声音沉稳有力,带着军人特有的干脆:“禀赵师……呃,二十四四师叔(这称呼真是绕嘴得紧!),”他嘴角微不可查地抽动了一下,“实情是:我师父,恰好跟您方才通话的那位,是道侣双仙。您师姐贵为‘千里眼’,而我师父,则是‘顺风耳’。千里之内,凡是他老人家想听的动静……恕弟子直言,没几样能漏网。”

  他顿了顿,拇指干脆地朝张金枇小木屋的方向一戳,“那边统共才几十米远?一里地内,甭管是钢筋水泥还是铜墙铁壁,只要我想听,声波就跟自家Wi-Fi信号似的,穿墙入户,畅通无阻!”话音落地,窗外恰好一滴雨水砸在芭蕉叶上,“啪嗒”一声脆响,仿佛给这“顺风耳”的霸道宣言盖了个天然认证戳。

  “原来如此!”赵不琼恍然,心头那点谜团瞬间烟消云散。难怪刚才在密线那头,曹湘荟最后那句话意味深长——“估摸钟离小子这会儿才扒拉出你身份吧?”呵,哪里是扒拉出来的?分明是……听了个现场直播!

  一旁杵着的李一杲,此刻心绪却像被猫抓的毛线团。刚才还因凭空捡了个“师叔”头衔暗爽得后槽牙都发光——毕竟荣贵君那等仙界大佬也得乖乖喊他“二十四大师叔”,这辈分牌简直比免死金牌还香!管你年龄小、公司小,师叔就是师叔!

  李老板内心小剧场:嘿嘿,这波辈分充值,稳赚!可这美滋滋的肥皂泡还没升到房梁高,就被“顺风耳”仨字“啵”地戳破了。他镜片后的小眼睛倏地缩紧,肥厚的眼镜沿鼻梁往下滑了半寸,活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声音都绷得有些发颤:“钟离师侄!你这顺风耳……能顺带听听别人脑子里蹦跶的念头不?”(内心OS:乖乖!要是念头也能偷听,我这点抠门算计岂不成全息现场直播了?)

  “不能!”钟离煜辰笃定摇头,嘴角泛起一丝无奈的苦笑,“听念头?这本事怕是真仙大佬也够呛吧?”

  “哈?!”

  “啊?!!!”

  两声短促的惊呼几乎同步炸响。李一杲和赵不琼嘴巴张得能塞进咸鸭蛋,两双眼睛“唰”地对上,瞳孔里写满了同一个惊悚弹幕:“那我们俩算怎么回事?!”李一杲肾上腺素狂飙,一把扶稳下滑的眼镜,脖颈子往前抻得老长,活像只受惊的胖头鹅:“别蒙我!真仙都不能?!真仙多大能耐啊!神念交流不就跟打电话似的,连嘴皮子都不用动!”

  “神念交流那是双方‘对过暗号’,建立了加密信道,自然能懂。”钟离煜辰耐心解释,手指无意识地敲了敲膝盖,发出轻微的低音,“就像拨通了对方专属的保密线路,意念直接灌入,当然明白。”

  他目光扫过洞房外隐约可见的玩家身影,“至于寻常人思绪翻腾时的脑电波嘛……确实像广场大喇叭,带个脑机接口就能解码。但这招只对没‘加密锁’的普通脑袋管用。一旦……”

  他话锋一转,眼神带着几分敬意在李一杲和赵不琼身上逡巡,“一旦结丹功成,念头就跟穿了量子加密服似的,脑波直接上锁!甭管多牛的真仙,想破解?”他斩钉截铁地摇头,“门儿都没有!更何况两位师叔已是金丹大成气象,这‘念头保险柜’,怕是连天道老爷都撬不开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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