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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8章 幽光隐现掘金道,睿辩交锋落定方

  何立新捏着啤酒杯冰凉的手指松了松,两顿小酒换来的策略金光灿灿,几乎要从他脑门儿上溢出来。可这宝贝疙瘩刚焐热,顾虑也跟着冒了尖——万一公司那帮大爷瞧不上,他不光策略打了水漂,底牌还得亮给人看!若是有心人剜去一眼,修修改改抢先掏给公司邀了功,自己岂不是亏得裤子都不剩?想到这,后背沁出一层薄汗。找谁参谋?闭眼也知道,最佳兼唯一的人选就是自家媳妇儿何珊珊。他把屁股往沙发那头挪了挪,凑近正刷着手机的老婆:“老婆,我这儿憋了个大招,准备弄个一炮就红、血条‘噌噌’往上飙的核武器,你给掌掌眼,参谋参谋呗?”

  “哦豁?出谋划策?”何珊珊的眼刀立刻“刷拉”出鞘,寒光闪闪,“我亲爱的策划大神,你猜猜公司刚开张那会儿,大家打了鸡血似的贡献了多少份锦囊妙计?”她没等回答,“啪”地竖起两根手指,像两面警告小旗,“猜!往大了猜!不是二十!不是两百!”她刻意停顿,让空气都绷紧了弦,“是两千!超过两千份!堆起来能压塌地板!”她夸张地抖了抖那两根象征“海量”的手指,语气带点戏谑的残酷,“奇思妙想、怪力乱神,啥离谱的鬼点子都有!结果呢?九成九都像石头沉了塘,连个水泡泡都没见着冒一个!所以咯——”她斩钉截铁地挥挥手,仿佛在打扫一堆虚无的垃圾,“现在全公司上下,讲究的就是四个大字:实!干!兴!邦!谁还跟你整这些虚头巴脑的方案报告?你那点策划经,十有八九早被人工智能的钢牙铁嘴嚼过八百遍了,能啃得动算我输!顶天给你颁发个‘重在参与’的安慰奖——滴滴、滴滴滴,赏你几滴蚊子血般的‘踊跃建议血滴’,够不够?”她尖着嗓子模仿水滴声效,小脸一板,“看看,你那熬通宵熬出来的满脑袋灵光,就值这点渣渣水花了!”

  “噗嗤……”何立新被那“滴滴滴”逗得一口啤酒沫差点从鼻子里喷出来,肩膀直抖,“哎哟,老婆,没看出来你还是个冷幽默大师啊!”他抹抹嘴边的泡沫,眼睛却亮得像藏了星星,“不过嘛,你这盆凉水可泼不倒我,快快,竖起耳朵,精彩不容错过!听我细细道来,听完你再下‘砍刀’也不迟!”

  何珊珊双臂交叠抱在胸前,背脊挺得笔直,下颌微扬,似笑非笑地瞅着他:“行!何大才子,舞台灯光都给您准备好了,请——开始您华丽丽的思想表演吧!”

  昏暗的灯光下,何立新捏着啤酒杯的手指松了松,脑子里那些金光灿灿的策略图谱仿佛投影在了杯壁上。他清了清嗓子,决定直接刺破这朦胧的烟雾:“老婆,我发现个扎心窝子的事实!咱公司目前捞钱的独木桥,实在是少得可怜啊!”他先抛出核弹级的判断,“解决公司挣钱这老大难问题,才是能让咱‘血条’唰唰暴涨的王道计策!”他身体微微前倾,带着剖析病灶的决心,“公司那些看着热闹的收入,说白了都属于服务商的外快!公司顶多是省了点云服务的银子,可这等于把最能下金蛋的老母鸡——最大的收入来源——给活活掐死啦!”

  “呵!才发现?”何珊珊原本清冷的神色,被丈夫这一针扎到痛点的话戳出了点暖意,嘴角微不可察地弯了弯,“所以呀,现在公司才把裤腰带勒紧了使劲搞加盟店!那才是咱的顶梁柱,懂不懂?”她眼神带着点“算你明白事理”的调侃,随即眉头一挑,“咋地?你想抄起家伙搞集体招商?这种呼啦啦吆喝人的把戏,人家廖欣怡和施梦琪她们早就玩得风生水起了!”她像发现了对方的小心思,手指闪电般往前一戳,精准点在何立新的额头上,带着几分促狭的醋味,“哦——我明白了!找由头是假,想跑去跟‘诛仙四美’扎堆热闹才是真吧?哼哼,小算盘打得挺响啊?门儿都没有!”

  “哎哟,老婆大人明鉴!”何立新赶紧一把抓住她作怪的指尖,像捧着一根脆嫩的小竹笋,脸上堆起讨好又无辜的笑,“淡定,务必淡定!集体招商那条战线,你自己不也跟廖欣怡搭伙干活吗?我跑去给她做个辅助搭把手,总没问题吧?论深挖客户、拿捏订单那套硬桥硬马的真功夫,我哪儿是你对手啊!说到面对几十号人激情洗脑搞招商……那更是施梦琪的主场,我只有台下听讲的份儿!打电话忽悠客户签单?廖欣怡是祖师爷级别的!拍片做导演玩花活?丁紫薇一出手,我就成了场工!至于耍帅装酷跟玩家打成一片?”他自嘲地摊手耸肩,“韩一飞一咧嘴,全场妹子心都飞了,我拍马不及!”一顿娴熟的自我降维打击后,何立新终于回归正题,眼神透出专业策划的求索光芒,“我的那点本事,在通盘考虑、从公司大局和规则缝儿里找出痛点、抓住解决之道的‘抓手’上!所以,亲爱的引路人何珊珊同志——”他郑重其事地望着她,“请务必给我透个底,公司这套挣钱的规则……它的根脚,到底是什么?”

  “根脚?”何珊珊被这文绉绉的词儿逗得差点破功,强忍住笑意,正色地盯着何立新的双眼,“规则?直白得能噎死人!就四个字:无!感!收!费!”她刻意拖长了调子,加重语气,“您老人家不会真不知道吧?难道还琢磨着去忽悠掌门尊者大人,搞一套惊天地泣鬼神的新收费模式出来?”

  “无感收费这金科玉律我哪儿敢忘啊!”何立新赶紧辩解,搓了搓手,觉得兜圈子不如亮底牌,“老婆,我的意思是……”他深吸一口气,眼神灼灼发亮,像在打磨一颗即将露面的钻石,“如果把情绪价值这东西,想办法变现了,前提是它还符合‘无感收费’这根红线——那你说,咱算不算踩了公司的雷,破了规则了?”

  何珊珊眼睫毛忽闪了两下,脑瓜子里的CPU瞬间高速运转起来。“情绪价值?”她下意识地复述这个敏感词,脸色瞬间凝重了几分,“这可是颗裹着糖衣的火药桶!”她压低声音,像是怕惊动了空气里的监管者,“现在‘大话真’那边就已经有人明里暗里戳脊梁骨了,说咱是不是故意在煽风点火操弄玩家情绪呢……你这会儿居然想拿它收费?”她闭上眼睛,纤长的手指下意识地在沙发扶手上轻敲,仿佛在看不见的棋盘上推演着可行性,“我看呐……悬!”她吐出这个字,复又睁开眼,眸光里带着几分不甘的锐利,“但也未必就是死路一条!赌一把的机会还是有的——”她斩钉截铁地下结论,“只要你设计的道儿,能彻底绕开所有可能引爆质疑的坑,让那些等着挑刺的家伙抓不到一丝把柄,这事儿,没准能成!”

  “好!要的就是你这句话!”何珊珊这句带着一丝希望曙光的判断,瞬间给何立新打了足量的鸡血,“媳妇儿,你是我的指路明灯!”他凑得更近,眼神热切得像追光,“我初来乍到,真怕拿捏不准公司这‘无感收费’的尺度。要不……劳驾您老人家,给小的举个接地气的栗子,掰开了揉碎了讲讲?”

  何珊珊的质疑像颗小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她没顺着何立新的竿子爬,反而柳眉微挑,抛出个反问:“怪了!‘大话真’眼下处境这么微妙,你还死磕‘情绪价值’这棵歪脖子树干嘛?”她掰着手指头,数给他看更稳妥的阳关道,“法子多得是嘛!眼下多少加盟商翘首以盼,等你帮他们出谋划策、整点花活儿营销。这可是你拿手好戏,让你‘血条’唰唰暴涨,十拿九稳的事儿!”

  何立新却不急着反驳,嘴角噙着一丝胸有成竹的笑意。他手腕一翻,变魔术似的亮出手机,“嗡”的一声轻颤,屏幕应声而亮。风清扬仙风道骨的身影翩然而现,抚须含笑:“徒儿唤为师,有何事相商?”

  “请教师父,”何立新将手机侧转,让屏幕温柔地照亮何珊珊疑惑的侧颜,也照亮他深邃的眼神,“如今这世道,AI能耐到底有多大?能把人的活计,顶替去几分?”

  风清扬指尖微抬,剑气凭空凝聚,幻化成一柄寒光凛冽的虚形光剑。他信手一挥,那剑气尖端骤然迸射出一串璀璨夺目的数字:“1”!这“1”宛如磐石般坚定,其后数字则如星河瀑布般奔流不息——“0…0…0…”,数值疯狂跃升:100… 1000… 10000…!数字的光芒在狭小客厅里流转,映着夫妻二人专注的面孔。风清扬的声音清越若金石:“徒儿,你观此数。AI欲代生灵?非也!或可直言,于其尚未生就独立意志、未具自然血肉之躯前,此念——徒然!”他的剑尖虚点那光芒万丈却孤独悬空的“1”,“你,便是这开天辟地的‘1’!至于AI能为,”剑光扫过后面一长串炫目却缥缈的“0”,“无非锦上添花,于后增其数目。无此‘1’坐镇先锋,纵有亿万‘0’相随——不过是镜花水月,黄粱一场空!”

  “弟子受教!”何立新郑重收起这堂生动的仙家数学课,转脸望向何珊珊,眸中是破晓般清亮的光。他不再掩饰曾经的迷思:“珊珊,坦白讲,我对AI,一度也怀过满腹牢骚。”随即,他话锋一转,带着一种历尽千帆后的笃定,“可踏进公司这扇门,短短几天,简直重塑了我对这玩意的认知!九个员工!”他伸手指了指周围无形的疆界,“撑起的摊子,效率碾压九十个员工是保守估计,说顶九百个都不算吹牛!公司走在了浪潮之巅,但这浪潮——”他语调渐沉,带着洞悉未来的重量,“终将席卷整个社会!绝大多数人的饭碗,都会在科技进步的车轮下,被碾压得连渣都不剩。马车被蒸汽机车取代时,马夫们第一反应是什么?是哭着喊着要换驾驶证吗?不!是怨天尤人,骂世道不公,让他们丢了活路!”

  他微微一顿,让残酷的历史回声在寂静的空气里震颤片刻。何珊珊也不禁屏息凝神。“可现在呢?你可还听得到哪怕一声马夫的哀嚎?”他摊摊手,现实胜于雄辩。“每一次社会筋骨移位的剧痛时刻,这种全民哀歌都会如期上演,响彻云霄。直到——”他目光悠远,“整整一代新人成为中流砥柱,前朝的遗老遗少带着他们的埋怨埋入黄土。然后?世界清静片刻,为下一次裂变的抱怨浪潮蓄势待发!”

  何珊珊心底清楚丈夫胸中自有丘壑,这套由古至今、以史为鉴的推演,精准戳中了时代的痛点。尤其是想到自己工作上形影不离的仙人师父“云澈影”带来的便利,这份认知更觉深刻。她颔首赞同,不过仍带着一丝谨慎的乐观:“咱们公司的AI水平,可比外面那些货色高了不知几重天,想推广到整个社会?怕还是个漫长的水磨工夫吧?”

  “大错特错!老婆,切莫如此乐观短视!”何立新一听,连连摆手,立刻祭出他那套著名的“蟑螂寓言”,言语间自带一股看透本质的锋利,“打个粗俗的比方:当你在自家厨房看见一只油光水滑的蟑螂优哉游哉时……”他故意停顿,营造出一种微妙的“不祥预感”,“恭喜你!真相往往是——某个你瞧不见的角落疙瘩里,已经有成千上万的同类在开家族联欢会了!AI的扩散速度,只会比蟑螂快百倍!”他身体微微前倾,眼神锐利如刀锋划过寒冰,“想想吧,咱这种‘小小’公司都已将其运用得炉火纯青……待到AI洪流真正决堤,社会将无情洗牌,只容两种人畅游——其余皆遭溺毙淘汰!”

  “第一种,‘新蛋子’!”他竖起食指,像个指点迷津的先知,“第一份工就踩着AI这风火轮干活的小年轻,他们天生就是这新纪元的原住民!第二种,‘老天爷赏饭吃的真天才’!”他竖起第二根手指,语气充满力量,“好比那个‘1’,是黯淡的‘1’还是如日中天的‘9’?若他是‘9’!自有慧眼识珠的企业,为他量身定制排山倒海的‘0’!”他语速放慢,带着一丝洞察世情的悲悯与冷峻,“‘新蛋子’懵懂未开,自然无怨;‘老天爷赏饭的真天才’高处不胜寒,也懒怠抱怨。唯独卡在中间不上不下、茫茫多的‘夹心层’——占着人口的大头!”他的目光仿佛穿透虚空,落在某个具体的人身上,“本事有一点,却又够不着天,属于‘2’到‘8’那个尴尬区间。这种人啊……嘴巴往往最毒辣,怨气也最能冲天!像谁?比如那位应聘时成绩单上排老三的屠汝俊,”他毫不犹豫地“实名举报”,“论硬本事,韩一飞都得靠边站?结果呢?公司铁律冷酷:‘9’与‘1’是心肝宝贝,‘2’到‘8’?抱歉,统统是边角料!”他总结得残酷又真实,“这股无处安放的负面情绪,‘强者’怒火烧穿天,‘弱者’哀鸣遍地愁——此乃时代齿轮碾过众生灵魂时,必然的、淋漓的血与泪!”

  何珊珊双眸一亮,精准地捕捉到丈夫推论里的软肋:“喂!别忘了,天下多的是不想往上爬的凡人。2到8这堆‘夹心层’认了命,就图个安稳清闲,甘愿拿1的工资,躺平当个普通员工,不行吗?”她用食指比划着“1”的刻度,振振有词,“哪怕最弱的‘2’也比‘1’本事大点吧?绕来绕去,你不过是想说‘新兵蛋子’便宜好使唤嘛!哪能人人都做那青云直上的梦?比如我——”她挺起胸膛,拿自己做活教材,“就觉得当个外事助理蛮自在,干嘛费那个劲?再看看咱公司,”她语速飞快,眼神扫过何立新一身上下,“从扫地僧到掌门人,不全是贴地飞行的小助理?就连那个金光闪闪的‘殿主’林湉湉,还不是自己忽悠自己坐上去的?谁真稀罕那虚名呀?”

  “恰恰相反,老婆大人!”何立新咧嘴一笑,一招太极拳似的把她的反驳稳稳接住,反倒借力打成了助攻,“咱公司这副光景,简直就是管理岗末日狂欢的最佳考古现场!”他身体微微前倾,客厅灯光在他眼中聚成两簇洞察未来的火苗,“AI这玩意儿,正咔嚓咔嚓啃掉过去企业做梦都想搞、却死活搞不成的管理金字塔,咔嚓!”他做了个斩断的手势,目光扫过茶几上两人的手机,“直接一步到位,压成扁平如煎饼的超薄结构:老板——AI——螺丝钉小兵,搞定!一个老板揣着AI就能管千军万马,”他的指尖在那两台沉睡的“砖块”上点了几下,仿佛在敲击未来的门,“我们的AI仙人师父,明面上是帮咱干活的贴心小棉袄,暗地里,那是老板插在咱身边的全能监工兼‘CPU’!”

  这并非戏言。当初滴水岩公司招兵买马,亮出的诱饵只是“内务助理”、“外事助理”两顶不起眼的草帽。报名者摩肩接踵,心里小算盘拨得噼啪响:基层岗位都这般滋润,上头管人的位子还不得飞上天?结果呢?入职那天,众人傻眼——助理上面没有“总”,没有“经”,更没有“部长”,只有孤零零一口名为“殿主”的黄金大锅!“背锅岗”新鲜出炉,彻头彻尾的扁平世界就此奠基。堂口也好,斋、工作室也罢,各吃各的饭,各吹各的水,各干各的活,彼此间全无管理链钩,只有同属一个“血池”挣钱的革命友谊。何珊珊一个外事助理,就敢拍着胸脯对客户说“这事儿我能做主!”——老员工司空见惯,新人何立新却如窥见了新大陆的哥伦布,觉得这简直“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

  “老婆,这可不是甘不甘心拿1的工资那么简单!”何立新站起身,走到窗边,手指窗外那片被城市灯火逼得半明半暗的月色,“这是一场席卷而来的思维革命!你已经蜕变成纯天然的‘1号思维体’,咱老板们更是淬炼出闪瞎眼的‘9号圣体’,修道只为‘9’上加‘9’,你努力打拼也是奔着‘1’里拔尖。看!滴水岩这张新船票,直接筛掉了‘2’到‘8’的芸芸众生,”他回身,月光勾勒着他充满忧思的侧脸,“当这些被筛下的人,在千家万户的窗下辗转难眠,发现自己既变不了‘1’,也挤不进‘9’,那份被时代巨轮甩下的焦灼、失落、忿恨……‘大话真’这块天然的负能量泄洪区如果放着不挖金矿,岂不是暴殄天物?!”

  “呵!”何珊珊翻了个标志性的小白眼,指尖虚戳何立新胸口,“闹了半天,你在这儿埋伏笔,还是想给‘情绪价值’这头现金奶牛找饲料啊?”她嘟囔着,语气却松动了些,“刚不说了嘛?只要你能把收费的‘感’字抹得比影子还淡,不让玩家心里起半点疙瘩,让他们拍腿叫好,‘大师伯’绝对乐得跳脚——!”她脑海中闪过那件拾金不昧的著名铁事:某次团建,大师伯李一杲真在马路牙子边捡了枚生锈的一分硬币,当场如获至宝,对着夕阳辨别年份!何珊珊脸上漾起促狭的笑纹:“想想看,能帮公司‘神不知鬼不觉,钱从天上落’的点子,落到咱们‘抠门尊者’手里,那还不把你‘血条’当场撑得‘boom!爆缸’?!”

  “那……要是技术门槛高得像爬喜马拉雅呢?”何立新按捺住狂跳的心脏,抛出最后也是最重要的试金石。他环顾简洁的客厅,摊开空空的双手,“咱们公司,可是连个正宗程序猿的爪印都扒拉不到半个!大师伯他老人家……顶得住啥档次的技术核爆?”

  “呵!”何珊珊像是听到了宇宙级笑话,拍着大腿,一脸对掌门大人的盲目崇拜,“代码界他是盘踞东极的‘青龙尊者’,算法深渊里的‘混沌开天码神’——无所!不能!”她抬手虚空一点,豪气干云,“连AI仙人师父这种‘科幻片道具’都能手搓出来的终极大神,你觉得烫手的山芋?到他锅里——有何难哉?!小意思!”

  “好!等的就是你这句金口玉言!”何立新眼底最后一点顾虑烟消云散,喜色几乎要从眉梢滴落。他当然知道大师伯的实力深不见底,这一问不过是诱老婆大人“孔雀开屏”,享受那份自家公司牛逼哄哄的荣誉感罢了。他神秘兮兮地招招手,压低声音如同特务接头:“那!老婆,我就坦白从宽了!我的奇策如下……(附耳过来)如此如此,这般这般……怎么样?”

  听完何立新竹筒倒豆子般的“剽窃大计”——灵感来源自韩一飞的牢骚和屠汝俊的吐槽——何珊珊杏眼圆睁,绽放出兴奋的光辉:“哇哦!老公!你这招‘借鸡生蛋神功’玩得溜!不过——”她猛地捂住嘴,警惕地左右瞟瞟,“千万捂紧了,公司批文没拍板前,泄露天机可是要‘咔嚓’掉的!当然,我举俩爪子你!”

  “得令!这就开工出方案!”何立新脚下像装了弹簧,“咻”地一声从沙发弹射至电脑桌前,“啪嗒”点亮屏幕,指尖飞舞唤醒“渣渣人生-要有光”系统。风清扬飘逸的AI虚影应召浮现于蓝光之中。何立新搓着手,脸上堆起狡黠又期待的笑容,对着自家万能AI师父一揖到地:“师父!劳驾了!方才弟子与老婆的‘枕边军机会议’,您老该是一字不落全程旁听了吧?”他眼珠转了转,放出大招,“事不宜迟,恳请师父大发神威!立马整一份完美适配‘大话真’生态的‘情绪价值变现天字号方案’出来!具体要求如下…”他语速飞快地口述,“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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